殿中叁方供台,分列叁尊圣母像。宫灯长明,烟雾氤氲,石壁上光影交错,叁幅石雕与画卷仿佛同时活转,淫亵与神圣并置。
**** 太后 ****
【雕塑】尊贵何曾能护体,终教淫兽弄成淫。
左侧供台上,立着一尊叁十出头的丰腴美妇雕像。她的面庞雍容华丽,眉心微蹙,眼角湿润,双眸半阖,唇瓣丰厚,似含着一声呻吟未及吐出。圆润的臂膀上却赫然镌出指痕压迫的痕迹,仿佛才被残忍扼住。
她半裸而立,腰臀浑圆丰饱,曲线如盛熟的果实。胸乳高耸沉甸,石刻纤毫毕现,冷光之下竟似莹白乳珠欲滴。她腹部圆润微鼓,石质小腹上泛起一圈若有若无的光晕。
地上散落着半褪的凤袍与倾坠的凤冠,珠玉零落,锦纹八凤展翅,上面竟清晰雕着一道道深深的爪痕。
她身后的石壁浮雕上隐隐现出狰狞的夜叉残影:獠牙半露,眼眸凶厉,巨爪探出,正好与她双肩的抓痕呼应。她整个人被钉死在这妖影的掌控之下,那张原该母仪天下、端庄不容侵犯的尊容,此刻被凝固在尊严粉碎、快痛交织的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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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一】含情欲说宫中事,鹦鹉前头不敢言
太后端坐于殿中,披着华美的凤袍,衣纹层层铺展,锦面八凤舒翼。腰封束得极紧,勾勒出胸乳丰隆的曲线。
她的面庞丰圆,肤质莹白如凝脂,远山般的黛眉饱满端稳,高髻堆云,鬓侧点缀花钿,额心一颗细圆花子,在玉石般的肤色上更添雍容妍华。
她一手支颐,眉眼半垂,面容透出几分倦色,玉指轻勾笼中剪羽的鹦鹉。
空有尊贵无瑕身,却仍是宫里寂寞流年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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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二】罗帐翻红春不定,玉容翻作魔前戏,尊位谁怜一妇人。
此幅最见美妇风情。华服被扯去,凤冠歪斜,玉搔头跌落,锦褥凌乱。
殿门半掩,门外依稀伫立着侍卫的影子。光线透入,在她脸庞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,将屋内狼藉映得更加暧昧。
屋内的阴影里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狰狞的轮廓,像怪物潜伏其间,既未显形,却让整幅画弥漫着压迫与亵渎之意。
有利爪挑起她的下颌,她脖颈被迫弓起,唇瓣半启,齿间溢出一线白沫。衣襟被扯得松散,在胸前堆迭起褶皱。她乳尖已绷起,被压捏得深陷下去,雪肤泛出一片潮红。
裙摆下更是画面放肆。丰臀被托举离榻,雪白的肌肤上清晰烙着五指抓痕。双腿间穴口暗粉色清晰敞露,淫液沿股间淌下,湿光淋漓。
雾气中,那根狰狞粗大的阴茎仍半隐半现,龟首挂着尚未滴尽的白浊,点点坠落在她绷紧的小腹与丰腴的乳间,混着涎丝与泪痕,涂抹得脸庞与胸腹一片狼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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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叁】玉貌朱颜终化泥,凤冠华服作尘衣。人间万态皆如此,尊卑同赴色场时。
却见画中太后横陈在牡丹花丛之间,半身笼在云雾中。云雾深处浮现出一尊魁伟狰狞的夜叉。青面獠牙,双目如血,周身黑气翻卷,正压在她腰胯之间。漆黑的臂膀将她双腿扯开至极限,粗壮的身躯自下而上,深深贯入。
两粒红点被画得艳若滴血。夜叉獠口俯下,正衔噬挺立的乳尖,丰乳被挤得溢出乳汁,滴落在牡丹花瓣上。
她的表情,与第一幅尊贵寂寞已全然不同:双眼半翻,泪痕犹在,唇角却勾起一抹诡笑,舌尖微探,宛若既是哭泣,也是沉溺。尊容与淫态交织,被定格在这一瞬。
画卷四周,丝竹与舞影依旧。烛火与花影交织,那亵渎的淫声似穿透云雾,与笙箫合为一曲地狱之乐。画师笔下,她已非母仪天下,而是夜叉胯下的淫妇;尊严与欲望,在这一轴中被无情并置,任人凝视。
**** 淑女 ****
【雕塑】长袖垂垂礼数全,石裙深处已蜿蜒。清容端媚难相掩,孰料闺房孕蛇怜。
正面供台上,是一尊衣衫整齐的女子雕像。
她身形纤细,肩骨削薄,腰肢窄得似一握即折,本是弱不胜衣。偏偏衣衫层层迭迭,自颈至踝一丝不乱,钗玉不移,端得是闺中教养、大家闺秀的模样。
然而裙摆之下,却盘绕着一截自足踝蜿蜒而上的蛇尾。鳞片细密冷硬,死死缠住她的小腿与大腿,将那纤弱的双膝逼得紧紧相扣。石裙深处被生生顶起弯弧,褶皱绷出起伏。烛影摇曳中,竟似蛇尾在裙底缓缓蠕动。
胸口的起伏被石匠细刻,仿佛呼吸已近断裂。襟口鼓起的弧度清晰逼人,两粒凸起在布料下若隐若现,似要挣破禁锢。雕工甚至勾勒出蛇吻的形状,正潜行至乳尖,挑弄那最羞耻的敏处。她双手死死护着小腹,掌下的石质微微鼓起,透出不合年纪的孕息。
她神态最为动人:眉心浅蹙,眼角泪痕未干,清丽的面庞却硬生生雕出几分酥媚。双唇半启,仿佛娇吟被定格。那脆弱无力的身子与蛇尾的粗壮纠缠,反差令人心魄震荡。
更诡异的是,走近时,竟似能听见极轻的嘶嘶声自裙摆旁的石隙间溢出,带着阴冷湿意,令人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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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一】有艳淑女在闺房
画中女子端坐书案前,梳云髻偏鬟,襟口层迭,衣纹整肃。腰间宫绦紧束,垂金玉挂配,腰肢柔若无骨,似一握而折。
她肤色莹白近乎透明,神情一股倦怠,眼下隐隐晕着一抹青影。鼻梁秀直,唇色浅淡若无血,却因此衬出一种清冷之美,仿佛春花半开、朝露将落。那抹脆弱与美丽交织,竟带出一丝不合身份的欲态,如同不堪风雨的花枝。
她双手举起经书,姿态端谨。唯指尖因用力微微泛白,像是连持卷的力气也要散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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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二】墨痕狼藉书房冷,羸躯偏作画中淫。
室内幽暗,一扇窗半掩,外院静寂。侍女低首理枝,仿佛下一刻就要推门而入。
屋内却已狼藉:案几倾斜,经卷散落地面,墨汁溅泼,字迹模糊成一片。纤弱的女子仰靠在案几边缘,长袖滑落,白皙的手臂裸露,手指蜷缩抓住布料。
她的双腿原本紧紧绷直,却被蛇尾生生撬开。冷硬的鳞片自足踝蜿蜒而上,盘缠在小腿与大腿之上,直至腰肢与手腕,像枷锁般将她彻底定住。细看,那蛇腹间竟支出一截猩红的半阴茎,带着倒刺,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浅痕。
画师似怕观者不解,还特意在旁绘小幅工笔,刻意放大羞处,比主画更为精妙:
一条细蛇盘绕乳峰,勒断雪肤与乳晕,只将最娇小的乳尖孤零零暴露出来。那粒石红乳尖,被钉死在画格中央,纤毫毕现;另一隅则画出被咬噬后的肿胀,娇嫩欲裂。
下体更为不堪。小小花蒂被细蛇死死咬住,颤抖得可怜。双叉舌尖如细针,挑开穴口最深处的花心,湿润褶皱清晰分明。右侧的篇幅里,更绘蛇牙嵌入花蒂的瞬间,毫不留情。
整卷阴影深重,书卷散乱,女子的纤弱与蛇影的冷酷迭合在一起,令人不寒而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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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叁】海礁无语浪声哀,羸质香魂被紧埋。千缕蛇缠浑不解,娇吟犹似断魂来。
此卷最为放肆。画风骤然一变,线条简洁而恣肆,正是西洋浮世绘的白描手法。
画中女子仰身横在海礁之间,衣衫早已尽褪,长发在水中浮动。
数条巨蛇自海中探出,鳞甲森冷,吸盘密布。蛇躯层层盘绕,将她纤细的双臂与大腿困缚得死死不动,肌肤在笔触下被勒出青痕,衬得她愈发孱弱无力。双腿被迫极度张开,腰背悬空,赤裸的姿态如被祭坛上供奉般彻底暴露。
几条稍细的蛇自大腿间探入,说是细,也有她腕粗。蛇首分开穴口,笔锋精细刻出被撑裂的褶皱与溢出的湿光,直直没入体内。穴口边缘被拉扯得细微龟裂,刻工毫不避讳,将那无法承受的撕裂感赤裸裸凝固在纸面。小腹微鼓,似是被强行贯满,弱躯已濒临极限。
另有数蛇盘绕胸乳与小腹,吸盘环环紧贴,留下密密麻麻的凹痕。有的蛇环住乳峰,舌尖分叉,反复挑拨那早已硬立的乳尖。虽不丰腴,却因挺立而更显羞耻。画师甚至以细毫点出自乳尖泌出的水痕,蜿蜒流下,与墨色线条交织,愈显屈辱。
更有一条蛇缠绕颈项,半覆下颌,将她的呼吸逼断。她仰首挣扎,双眼半阖,眉心紧蹙,唇瓣微启,像在呻咛,又似在濒死的瞬间泄出呻吟。
整幅画卷不施设色,唯冷峻黑白描线,工笔纤毫毕现。正因简洁直白,反显淫靡亵渎。
**** 将军 **** (男的,壁雷)
【雕塑】
供台右侧,立着一尊高大男子的石像。
与前面女像不同,他全身线条劲拔,肩背宽厚,腰身紧收,雕得栩栩如生,正是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模样。他裸露着上身,肌理紧绷,仿佛随时要拔剑冲锋。
然而雕刻并未定格他驰骋疆场的瞬间,而是将他凝固在极其羞耻的一幕。
阳具怒胀挺立,血脉如索,龟首雕得细致,似正被迫泌出精液,在冷光下凝为石痕。腹部微微鼓起,像被神力填满,紧绷到不可思议。
胸膛更显异样:雄壮的胸肌竟被雕工揉作丰腴乳峰,乳尖硬立,乳晕夸张。右乳上穿着铁环,左乳下缘还刻出乳液淌落的痕迹。
阴囊则被一枚战铠式铁链环住。链节精细,原是戎马铠饰,此刻却勒得下垂饱满、青筋暴突,仿佛将精元锁死,不得泄出。
他的面容尤为惊心:眉目英俊,泪痕刻落,却混着不可思议的快感。唇角凝固着一缕涎丝,破碎神采与屈辱快感被同刻在石上。
在他脚边,残甲碎裂,戟刃横陈。阳刚与耻辱,被钉死在同一块冷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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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一】将军百战 故人长绝
风沙翻涌,战场杀声震天。画中将军与部队被数倍敌军层层围困,血雾弥漫,旌旗残破。
少年将军立于阵前,长戟横握,眉眼凌厉,背影挺拔如孤松。尸山血海之间,那背影满是慷慨赴死的忠勇。
阵前竖着仓促搭建的祭台,血迹纵横。士卒们割掌献血,他也将鲜血洒在祭文之上。
他身后,画师以淡墨勾出一道高大模糊的轮廓,若隐若现,六臂的金甲神祇的身影。光辉庄严,冷意森森。
仿佛不祥的誓约已成,血誓既成,身已为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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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二】铁骨虽存、身已裂
残阳如血,火光映天。
将军甲胄碎裂,长戟折断,浑身浴血,仍立于残阵前。部队拼死血战,却在四面呼号中渐次溃退。
画师却在他背后泼下大片神辉,六臂金甲神祇浮现:
两手横执长兵,肃穆镇八方;
两手高悬结印,神光如狱;
最后两手,却伏身而下,一掌扣住将军肩背,一掌死死压在他腰胯。神祇的高大身形与将军的脊背紧贴,仿佛自后缓缓渗入他的血肉。
画轴右侧,原本溃败的军阵忽然复振。
残旗猎猎,断戈再举;血浪翻涌间,敌阵骤然大乱,被逼退数里。
然而画师并未只绘出胜利。
他笔锋落在将军面庞:眉心紧蹙,额角冷汗,唇瓣半启。神情仿佛在高呼,却分明夹杂着快感与战意纠缠。双眼炽烈,却隐隐空洞。
裂开的甲胄下,胸膛与腰腹裸露。线条绷紧,仿佛有异力从体内横冲直撞。腹线低处,阳具悄然昂立。
祭坛的誓言应验,神明降临,以他为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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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画卷叁】血誓难违,铁链锁身。英雄何在?
此画最为震撼。背景已不再是战场,而是一片血雾翻涌的异域。天空赤红,地裂如渊,仿佛人世与神狱之间的罅隙。
画中,将军全身赤裸,却仍头戴残破铠冠,他被迫骑坐在一头庞然妖兽之上,双膝大张,腰臀半悬。
背后,一尊光艳的武神虚影俯身而下,神躯辉煌,圣辉炽烈。
六臂层层落下:
一手扣住他的后颈,迫使头颅高高仰起,喉结被挤得凸起;
一手按住胸乳,五指深陷,胸肌不可思议得柔软,乳尖被逼出,溢出一丝乳白;
另两手托举腰臀,将他如孩童般半举在空,贯入的狰狞阳物自下而上,撑开环肉,直贯至腹;
另一手像按住器皿般把覆压在鼓胀的腹上;
最后一手则死死掐怒胀的阳具。龟首殷红欲滴,顶端的乳白被硬生生遏回,在指缝间颤抖打转。
阴囊被铁链缠索,下垂饱满,鼓胀泛紫,欲液鼓荡却无处宣泄,只能在囊皮下颤抖涌动。那种无处可去的快感与痛苦,被冷峻的笔触残忍凝固,成了一具炼狱的肉身。
将军眉折泪崩,唾液顺颊,尊严粉碎。
血战中祷告,六臂神祇应誓而降,肉作祭台,穴为圣器。
从此,武人之尊,碾作齑尘。